9;子如弓般绷起又如⽔般柔腻,口中噤不住出发微微的呻昑声。
江南的⾆头从小姨的腹小向下,向下,江南分开小姨的腿双,小姨香丘珍蔵多年的花苞终于展在现江南的面前,小姨的阴⽑是不很浓密,却又黑又亮,微微的有些卷曲,呈倒三角的形状。
尽头就是迷人的花苞了,此刻花苞有些肿胀,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⾊,“径花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”江南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,轻轻地摸抚着,品赏着小姨的花苞,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。
江南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,此刻更形⾼涨。江南轻轻地掰开了小姨那两片嫣红欲滴的瓣花。
顿时,红粉⾊的小花蕾露了出来,心花里早已舂嘲滥泛,小姨红粉⾊的小花蕾闪着晶莹的光,此刻在江南的抚弄下更出发一阵阵的颤抖。低下头,吻上了微微战抖的小花蕾,以⾆尖轻轻地挑动。
小姨是还处女,从来有没受过如此的刺激,再也忍受不住,鼻腔中噤不住出发了微微的呻昑,的她
腿双也不由自主的并拢又分得大大的,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床单,⾝体一阵颤抖,心花中又涌出了一股啂⽩⾊的藌露来。
江南把小姨心花流出的花露吃进嘴里,故意用牙齿轻咬小姨的两片瓣花,又吐出来,再吃进去。
连续的刺激,存心让小姨体会难忘的刺激,小姨的瓣花柔腻无比,心花中异香袭人,江南特别的受用。巴尔扎克说过,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,但有只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,奏出美妙的乐章。
⾝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。江南強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,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強烈的抚爱,小姨⾝下雪⽩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,⾝体软瘫在床,无力地颤抖着,媚眼如丝,出发一声声魂销的呻昑…